July 20, 2007

我曾參加過國際競圖(前篇)

070720

我一直思索著如何記錄這些日子的一些事。

如果只是一句話就能道盡的種種,一張看起來像是寄去國外的快遞收據就能證明的畢業資格,那麼這一切未免也顯得太過淒涼;太過倉促的意義令人無所適從。我只覺得可笑。

流水帳般的口語或許是面對如此濫觴的唯一解藥。



七月十日晚上,少年偵探團第一次的meeting。如今想想,當晚的聚會沒有太多的結論。沒有太清楚的方向,有的是太大的夢想、太清楚的討厭對象、太多的生活疲憊。簡單訂定了設計可能操作的方向,其餘的時間大多在討論變形金剛如何變心、還有不為人知的學校秘辛等等。

七月十一日下午,第二次meeting。因為參加日本的競圖、評審是日本人、圖面最好能夠十分的伊東 妹島、動物也最好會講日文才好,像是皮卡丘、哆啦A夢、KERORO等,如此才能深入人心、痛擊對手…『how to survive in first round』,一個直接、強而有力的concept一直是我認為競圖獲勝最重要的關鍵。後來的後來才發現我有多麼投機。

光彥十分有心,meeting 前還將他準備好的資料印給大家,讓我不得不驚嘆光彥一直想要超越我的決心。從John Berger對於動物凝視的權力轉移、到村上春樹好奇的問『為什麼貓不能進動物園呢?』開始討論的沸沸揚揚,系辦裡的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
七月十七日,設計課是晚上9點,我們約在一間實在不怎麼樣可是卻開很晚的台式茶店討論(風尚)。幾位團員因為工作的忙碌還是很心虛,當然包括鬆散的我。一切的一切都要多虧想暗中超越大家的光彥同學了。剖面、透視、還有diagram,感覺就快把設計做完了。我拿出這一周以來閱讀John Berger文章的心得、以及幾個外國的案例企圖蒙混過關。一路爭吵到12點。

我一直質疑光彥所創造的skin,到底想要重建動物與人類關係的何種意圖,以及這一層skin 所存在的必要性。時間的壓迫讓不得不面對的問題一一浮現。於是我們開始從基地的選擇上重新思考。都市巨大的尺度讓我對這個設計興奮不已。我一直對充滿戲劇張力的大尺度都會空間感到莫名的喜歡。設計前的討論就在今晚結束了。

七月十八日,在木工房開始趕圖。我跟灰原同學負責concept diagram和design description的部分;光彥與元太則負責design drawing 。3個小時之後,光彥的laptop出trouble,整台電腦的USB port完全失靈,他很著急的皺著眉頭,拿去檢查後發現短時間內好不了了。情況十分不妙。剩下的三個人經過短暫的緊急會議後,決定不能拋下光彥去吃炭烤豬肋排。分頭工作,晚上9點在元太團長家集合。

晚上工作的情形我有些忘記了,腦中只記得一些零碎討論圖面的片段,以及一些促進工作效率的八卦消息了。光彥一個人還是很認真。

七月十九日,台中的太陽很大。早上10點的約定大夥兒很有默契的11點才到。元太家對面的早餐店很好吃。我們持續的趕圖。下午2點,基本的圖面完成70%,灰原跟元太因為有事必須中斷趕回學校,我也順便移動到丹堤繼續工作。光彥一個人在家畫圖。

灰原同學與一個不甚親切的老師meeting完後來丹堤找我,討論文字表達的部分…

柯比意跟我躺在客廳的沙發上,看著剛租來的蜘蛛人。柯比意是一隻柴犬,牠用舌頭舔著瓶口的牛奶。我餵牠吃手上的爆米花。』


這是我第一次寫的,灰原一直說不行。我漸漸發現自己的文字上的瓶頸。反覆討論了幾次概念上的問題與文字表現的技巧後,肚子餓了。早上11點的brunch撐到下午已是精疲力盡,本來打算直接去吃飯的,光彥卻執意要我們先回去看他的圖才能吃飯。

晚餐吃義大利麵,等很久的義大利麵。我去過那間店幾次,卻沒有一次像那天等這麼久的。晚餐結束後我開始收集大家的圖,準備進行圖面後製。他們三個人的工作幾乎完成了,剩下我的版面。晚上9點,灰原覬覦元太房間裡還沒開過的紅酒,便提議開瓶慶祝。

我晃動著玻璃杯讓紅酒與空氣充分的接觸。開心的乾杯後,我繼續做著版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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